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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24日 星期六

雜緒

寫了什麼也許不是真正的重點吧,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沉默之後,我只有以此開頭了。

這些天過了多久了?一個月?兩個月?也許我沒有在思考,也許我有思考,只是不覺得有寫下來的必要;也許我想寫下來,只是這種想法沒持續到坐上電腦座之時。

今天做了什麼呢?參加讀書會,或精確的來說,是演講才對。其實不需要再聽這種汎論的演講了,對於人生問題,說穿了也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也許我不願面對自己最深沉的渴望吧,只有對那些銘刻在心的字句淡默處之。

倒喜歡聽些無關痛養的問題,因為抽象難懂,研究起來才不會碰到自己。

問了有關「仁義皆內」的辯論,當然我對於老師不會問到底,就是在當時或是之後覺得說得不通,也不會重覆再問。錯在哪呢?在於把仁義皆內中的「仁義」等同於「想要行仁義的心」了;即把仁等同於仁之端-惻隱之心。而這正不是人性本善論的盲點嗎?

想要行善不等於行善,想要行仁不等於行仁,所以人性是向善而不是本善。矛盾就在此了。



學校正在招收播音員,其實是視障志工。兩次進去報名都猶豫了好一陣子,主要是因為他們的誠意不夠。當然,因為學校只是一個辦事處,所以一問三不知。雖不至於認為沒拿你的工資所以是大爺,但起碼是對你的事業有一份想要幫助的心吧,用這種壓榨的手段也未免不該了一些。

不過,其實會想去當志工,也只是因為這樣可以督促我非「唸」完一本書不可吧。受益的是我自己,也不過是這種心態罷了。

然而聽書,是不如看書的。我不懂盲人聽人說話的專心度,但就我聽這麼久的上課錄音而言,我認為聽書的集中力是很淺的。也正因為如此,把演講打成逐字稿才會有這麼多廢話。

寫書看書就不同了,作者把所有思緒濃縮在一個句子中,讀者則不斷把這一句話反覆咀嚼,所以看書的速度是可以一再放慢的。聽演講則如看電視一般,節奏不會停下來等人。

誰曉得呢?也許盲人們在聽覺上的專注力與我們的視覺專注力一般高吧!也許,也只有拼命一樣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