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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28日 星期五

暴躁

在腦中一片空白或是正要向某個方向傾斜時,一個名字跳進思絮鏡頭前,擋住了原本快要倒下的重量。這是最近的習慣。
我無法與他們對話,只能提供時空讓他們演出自己的故事,雖然我可以控制台詞,但因為同樣場景的故事不斷上演,同一個故事總有數不清的版本。故事的主軸可能是一種心情、一種動作,或一句台詞,但有時演著演著,主軸卻一直無法登台。
無妨的。
只是不想...只是不想掉下去...只是...只是想知道,當我墜落時,有雙眼睛在看著我。我是墜落的那個,還是凝視著的那個呢...

我不能接受的理由...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有理由,還是只因我害怕...我有受傷嗎?現在?我的痛,是因為我受傷了,還是因為我正在更堅強...?
我...我不願...不願被拖下水...所以我放手...還是我砍斷了手呢...
我只知道,自此之後...我看到了最糟的情況...所以...當然有更糟的...溺水者還沒死,第一救援者先死了...如果它發生了...我不知道我不能原諒的會是誰...
已經無法更恨一個人了,但我還不想恨自己。
我在賭嗎?
為什麼...

我知道我已是采真了,但思敬...我會遇見你嗎?如果我是采真,你會是我最害怕遇見的人...
為什麼你可以這樣愛...你何必等呢...不可能的呀...你沒看見嗎...
我不願負責呀...冷酷也好自私也罷,我不願受傷呀,你沒看見例子就在眼前嗎?不要告訴我這事發生的機率有多小,我不要...
讓我對你只有愛不行嗎?這樣不就夠了嗎?
我還在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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