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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7月15日 星期五

《記憶的美景》兩年感

距買下第一本個人誌《記憶的美景》剛好過了兩年。

決定購買的最後一式「回馬槍」是正文最後的所有曲目,因為那時正在試圖接近古典音樂,所以即使被故事收尾的真相大白弄得萬分不悅,還是毅然透過尚不熟悉的管道得到。
ps:因這文而遇見的李斯特〈孤獨中神的祝福〉,及莫札特〈鋼琴與小提琴奏鳴曲〉是直到今日依舊衷愛的曲子。

不喜歡這種屬於「治癒類」的結合是關鍵點,但在看了副本《沉寂之聲》後更深深懷疑起這個「真相」是作者在什麼時候佈置起來的。《記》是第三人稱敘事,但在故事起首「找畫」篇章時,視角大多在菲這邊,但如果依照「真相」來說,此時的菲怎麼可能隨希爾的尋找心情而愉悅安逸,甚至驚訝他找到「對」的畫?故事中段「找心」篇章比較抽離,沒有視角,只描述一些兩人交往的小插曲。
與前段篇章轉合的部份用一場讓人停止思考的H接過,於是我們便忘了追究在《沉》的希爾篇章,他對菲的寂寞的驚訝,我們只看到希爾莫名的生氣,只看到希爾用些「心」、「快不快樂」等看起來很重要但基本上毫無來由的問題把菲弄得不知所措。這些問題都已經被眾三流小說問到浮濫了,真問出來除了被嘲笑,就是被厭惡,厭惡對方把自己當成需要被施捨更多的愛的脆弱的人。誰能說自己的心在哪裡?誰能知道自己的心有沒有給對方?誰能確定自己說的話真的不夠真?

我喜歡他們兩個,也讚嘆這是我看過唯一能確切以「優雅」一辭評價的故事和人物,然而故事對於這「真相」的佈局和伏筆,正文和副文彷彿是兩個故事吶。

作者常以西方的(童話)故事為人物象徵,像這文的《藍鬍子》,或《咖啡上的秘密》的《愛麗斯夢遊仙境》。看著這種再詮釋的互文使用,尤其是找我極度不熟悉的童話故事,真的很容易反成閱讀障礙,如果有說出是從哪個故事取材還好,若像是希爾與菲的第一夜最後的「賽任」感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前幾個禮拜吐維推出了中篇〈兩個王子〉,是以童話故事為核心展開的笑到愕然才發現有些哀傷的故事,我同樣因為對童話知識的匱乏而無法深入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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