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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22日 星期五

休息成果(略談四部廣播劇)

三天,看完了電影《小小兵》、《神偷奶爸》、《分歧者》、《手札情緣》,看完一半的有《總統President,2007》、《大審判The Verdict,1982》,瞧我的腦袋終於是降低到「休息」的速度了。

死賴著不去原本打算要去的大陸書店和唱片行,卻總算找到可下載的陳軍〈廣德玄武〉,也在淘寶買下《美國說客》。買時稍微想了一下於是先挨個問買家送不送至臺灣,沒想到機率這樣低,從最低價30出頭的一路問到50出頭;加上海外運費20元,也差不多是這本書的定價了。賣家看到的結帳畫面與買家略有不同,那20元的收款者是快遞公司,按下「結帳」後非自動加進去不可,賣書的買家卻只看得到他自己的那50元。看了一下貨運狀況又想了一下以前第一次在淘寶買東西的過程,怎麼那時我就那麼幸運找到唯一的賣家就是有送貨至海外的呢?看起來,如果是海外收件者,賣家收到的寄送地址會是上海的一家貨運公司,真正負責寄到海外我們手上的是這家貨運公司才對,既然如此,問買家給不給寄到國外看來是多此一舉的了。
第四天上午收到取件訊息,真驚訝,記得上回可等了十天哩!拿到書,除最外層塑膠套外內部只用牛皮紙袋裝著,角落有些破了;書況以大陸書標準算「普通」吧,角落有被擠壓的痕跡、書面一層灰塵、書脊上下略折、一處破掉、紙質遇潮易軟。想不到最後卡住的地方在淘寶的「確認收貨」上,一直出現系統錯誤訊息,其它人說得等幾小時或隔天,我下線後想了想,改開IE上,結果才進首頁就一直不斷恐嚇要不要顯示非安全項目或是告知該瀏覽器不相融云云……但在確認收貨頁面上總算是有顯示輸入六碼「支付密碼」的欄位,剛才用火狐就沒有顯示,輸入後出現確定便趕緊退出,開回火狐起碼還是能給評,總算結束這第二次的淘寶交易。)

看完納娜森的《庭上風雲》了,平心而論寫得很順,反正翻譯體不比中文,多人合集的書被同一()個譯者潤飾過,粗略看來沒什麼拼湊而成的斧鑿痕跡。當然,洋味極重,一個華人寫兩個華人在美國的故事,有可能讓他們滿口「上帝」或「哦!XX!」嗎?
我對法庭演講的不投入還真其來有自,那種如駢文一般的鋪張拗口又充滿煽動的演說……如果面對的是一百一千人我還能忍受這種群眾求同式虛偽,可現在面前才12個人,在這漫長的庭期中他們一天有將近一半的時間都在聽你跟人說話,觀察你這人所有的小動作,如此還要對他們講那種聽一分鐘熱血、五分鐘腦殘、半小時呆滯,一星期(以上)……的演講……你不覺得自己根本是隻跳樑小丑嗎?
真讀過才發現原來這文可不只抄了作者自己說的那篇〈羅森太太訴聖卡特琳醫院賠償案〉(《美國說客》第14章》)啊,因為還沒拿到書所以不確定,但光從目錄及小標題來看,他至少還抄了第10(性騷擾、保險理賠)、第15(謀殺)、第16(工人集體訴訟)的幾個案子才對。作者說的那個第14章的案子不是故事最後也最重要的那個沐流塵為四無君辯護的案子,而應該是第15章的案子才對。嗯,就故事內容來說,我覺得這次辯護倒不是一個很適合拿來當教材的案例,雖說最後爭取到無罪,但這全是最後一次詢問證人掀出的「事實」與律師最終結論的感情打動了陪審團的緣故吧,如果檢方早點找到嫌犯的犯罪動機的話,陪審團也不用在那麼短的時間判斷出「復仇是否為法律所接受」的答案了,給多點時間,說不定可以凹成「一個黑道為自己的情人向另一個黑道復仇是否可在法律上視之無罪」或是「為了復仇而去污衊或殺害另一個不相干的人以偽裝為無罪是否正確」。
目前手邊的只有第十章性騷擾的小案子,對照一下確實是逐字抄襲跑不了的,只是我想這文還是有原創的部分,像是四沐間的關係,於公於私的追求和H,應該不可能出現在法律書內吧?

偶然想到即一搜幾篇未完的廣播劇,無比震驚居然出了四篇!分別是「在盜文裡放徵婚啟事的男人你傷不起 第四期完結」、「網遊之我不配 第三期待續」、「最好的年華 下期完結」,和「青宮客 第一期待續」。
先聽了青宮客,嗯……不夠好,沒有比他的預告好,一是老棄的聲音似乎變了(CV確實有變,但這裡說的是聲音演技),變得……唔,我認為老棄是個還滿……單純的強者吧!他的武力如此絕對,也不是什麼在乎名聲的人,如此他要威脅人警告人需要那樣刻意放低聲音惡狠狠的說話嗎?他的殘酷就是如此自然,正是蒼這麼厭惡又拿他沒辦法的原因。二是劇本方面……該說是刪得太多還是怎樣呢……反正有點跑劇情就為了說出關鍵的那句話的樣子,彷彿只是一篇超過半小時的預告,已經知道故事的人很萌,卻無法說服還不了解劇情與人物的新聽眾。
三是演技,嚴格說是演員與後期搭配起來的「共同演技」不太好,像是不說話時的動作音效或是對話時兩方因為各自心理活動而該有的空白聲音(不是思考的台詞)好像都被省掉了;我算是個對《青宮客》原作很熟的讀者了,在我的想像中這是篇「眼神」與「氣勢」(形而上與形而下皆有)佔很重的文,真說出來的台詞反而沒那麼絕對。有些地方當一方說出台詞後對我來說此時就該是「兩人沉默著較勁看誰先放棄」的時間,但在劇裡,不是立刻被下句台詞接上就是多了有意義的音效,這樣就不對了。就算是普通劇情型電影,把影像拿掉單聽聲音,你會覺得他們對話中的無台詞無動作音效的時間就真的是「空白」嗎?不過這點若談得深一點也可以思考一下:廣播劇這種媒體,到底是比較接近「沒有影像的電影」還是「有非台詞的音效的說書」呢?若要走出自己獨立的路,劇本方面就該找專為廣播劇特性設計的劇情才可能跟別人分庭抗禮,當年電影產業剛出時也走過這麼一段路,就不知廣播劇有沒有這種雄心了。
第四,ED好好聽!小聲的大嘴〈夢歸〉,原曲是〈孔雀東南飛〉,我特別去找,找到兩個演唱版本一男一女,女聲版本「明玥」比較好搜到,但感覺跟〈夢歸〉差別好大,聽了好多遍才確定曲是一樣的;後來找到男聲版「屠洪剛」就好多了,應該不只聲色,還有跟背景音搭配起來的感情效果,男版比較好。嗯,但是〈夢歸〉比兩版的〈孔雀東南飛〉都要好聽,一是咬字二是歌詞與整體氣氛的搭配,或許還可加上詞與原作劇情的結合……雖然都是第一人稱,但〈夢歸〉是自述,〈孔雀〉的主角卻已是失去的人,唱歌的心情是一種把希望寄託給別人,如此總是無奈的,配不上曲調的堅定。演唱者的聲音也很好,亮而不輕,技巧嫻熟又不賣弄,就是目前作品還不多。另外,下載的大禮包內有ED的海報卻沒ED的歌詞,需要搜一會。
順便說一個具體的錯誤:劇一開始先是戰場殺伐聲,接下來是朱武勒馬聲、朱武喊住赭杉、赭杉勒馬聲、赭杉反問何事、朱武回答聽見琴聲。這從頭到尾都很不對勁,首先這兩人是「偷偷」趕往道境的,怎麼音效彷彿他們身處戰場之中?他們可都是該當主將的人耶!有可能這般自由策馬不被發現驚呼?更大的問題是,趕路中的兩人若有一方突然停下了,會是先停下來的那人出聲還是跟著停下的那人發問?就算是朱武先出聲好了,也該是先喊「等一下!」再把馬停住才對,何況此時心裡比較著急的人肯定是身為道境人的赭杉而不是跟著去的朱武,他怎麼可能會等到朱武平靜的叫住他才停下馬然後慢條斯理的問問題?這段音效跟劇情真是天差地遠,簡直像是兩個踏青的人偶然聽到琴聲接著駐足聆賞似的。

「最好的年華」不管怎麼放大音量都覺得很模糊,是語速還是別的原因?因為它實在沒什麼劇情,就是幾乎只有一方碎碎念而已……或許我該戴耳機來聽。
「我不配」第三期停在鈴鐺兒和夜狼離婚的地方,節奏還行,整體來說都不錯,嗯……硬要說的話就是小扣兒的表現有些不如想像中好笑吧?或者說當他使壞的時候凌揚倒下去的姿勢不夠配合,顯得小扣兒的表現受損?比方說那句:「師父~~人家的床是不是很香很軟?你要是沒躺夠的話,不如我們來做點別的~\(≧▽≦)/~」在文中真是笑死我了,第一次讓我完全無視口語對話不該出現表情符號的原則,劇裡這種逗趣感卻不怎麼到位。還有「小扣兒」的聲音與「唐修文」的相似度太低……呃我知道確實是同一個人,可就是怎麼聽怎麼不像,真是單單語氣變化有這麼大效果?但差到這麼多好像反而過了?
當初發現《在盜文裡》出廣播劇的時候除了擔心坑劇就是擔心他們會怎麼處理那頗為人詬病的最後事件,那看起來跑題太遠又出現太多雜人雜事和所謂的底牌掀得太過,即白鹿原的家世背景、成長背景和寫作背景,貓球球這邊則是牽上班長的線去打群架然後接觸到當地……呃,校園勢力劃分的問題。結果看來處理的不錯,雖然大幅的刪減和稍微修改(班長沒成為大姐頭),卻準確保留下核心部分,也就是一個少年人要不要成為一個那種「被規矩住的大人」這個問題。當年的白杰因為家庭放棄了,因此有了白鹿原;貓球球幾度因為個性軟弱放棄了,因此失去了他的白姑娘;班長一直不放棄,卻被他父親認為是個長不大的小孩……由此點接上故事開頭白鹿原之所以孤傲、劇組開始出劇後所遇到的各種麻煩……我從不認為《在盜文裡》有跑題的問題,它只是有的圈圈繞得大有的繞得小而已,但即使是就準確繞在「認真就輸了」這個主體上的段落,又有多少人看出在那些水軍戲謔間的……用自嘲掩蓋的傷痕呢?我想這出廣播劇確實是看到了。
挺可惜這期旁白鍋包肉的台詞不多,他的專業在這一大群的聲音中總讓我精神一振。無比高興這劇安排了旁白的戲份,因為原作本來就是一個作者常常跳出來說話的文,貓球球就罷了,難道要白鹿原自己說出他的心境轉折嗎?哪怕是用「想」的「說」出來都很奇怪啊。有時我也想,像《青宮客》這樣主角不多話的劇若是有個旁白說出蒼的動作和臉色會不會比配上喀啦喀啦的茶具碰撞聲或粗重的呼吸聲的效果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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