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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24日 星期六

[霹靂]用離經亂講儒門設定

看了「伊頓記錄片」還有「先秦穿越指南」後的不重要腦補儒門設定


儒門德風古道在其統轄範圍內最基層的教育基構是鄉校,小一點的城鎮至少都有一間,縱是在統轄範圍以外的城鎮,只要付象徵性的費用(食宿),也可至儒門聘請教師,門內會派尚未畢業的學生前往。15歲以下皆可入學,通常學到識字、讀公告、會算數就算學成了。
高一階的13歲入學,主要是在培養基層的儒門官員,能為民眾提供基本民政政服務,如訴訟、稅務、民兵、救濟、政宣等等。入學需經審核,基本的知識外,需要三代無前科,並有另一同上標準的成年保證人。(離經曾卡在這條上,因為他入學時養父母已亡,結果是法爸替他保了,但離經自己不知道。)初級學校只是為了啟發民智,公益性質較大;中學是為鞏固統治區域而設。(苦境並無中央朝廷,儒門是三教中唯一定下各門疆域並會對其疆域居民進行統治的門派。德風歷史悠久並開散四支部,當初是希望把這四部中間的所有土地都納入版圖,但久而久五脈各自為政,漸漸各擁山頭不理俗事,於是把核心區域外的平民區都劃給德風古道管以換取德風完全無權管自己核心區內的所有事務。)
還有更高一層的是16歲入學,其實要到這層的學生才能算真正意義上的儒門學子,因為到他們方開始學習研讀儒門經典及武學築基。畢業後可成為儒門中階民生官,學習經濟、統計、管理學,有一定的地方管理權責(約從縣衙到知府↓),雖學習律政理論,但還是以「為了成為公職官員」為目的的教學。只有最優秀的畢業生,會被送往德風本部繼續深造。
ps:離經從德風畢業後自請從這個位階(縣衙)開始做起。

德風中央學子最高入學年齡20歲,除了從地方推舉上來的平民外,只有世家子弟才能經由考試入學。但即使如此,德風仍是五脈中唯一能讓平民出身者當至主事之位的一方,其餘四脈連入學都幾乎不可能。
ps:只有德風中央提供全額獎學金,學費則是周邊學校(非四支部,而是非儒門官學的私立學校)的十倍不止。周邊中高等學校的學費不算太貴,普通中產家庭是出得起的。只是沒有因清貧而給的獎學金,因為「行有餘力則以學文」,窮就應該去工作賺錢,不該從事學問成為家中負擔。離經為安葬養父母把房子土地都賣了,他從中學入儒門,那時他還不清處儒門的階層,以為進學校就算進儒門了。後來因他學習傑出被老師舉薦才知道有隱藏版的儒門(平民高階學校並不公開招生)。高階開始強制住宿,確定要送往德風的最後一年在學業上更加嚴格,除原本的科目外還加入文科通識教育,離經至此才不得不中止了半工半讀的生活。ps:還有禮儀課程,離經之前還沒穿過四層以上、全身配飾超過五種的衣裝。

離經19歲成為德風中央學生,在可入住的第一天就帶著他所剩不多的所有家當(還有學校派裁縫給他做的校服)進駐宿舍。此時他甚至有負債,高階畢業前幾個月的生活費都是借來的;成為德風學生後存了半年學校發的零用錢就還清了,足見德風的物質待遇,一般世家子弟早隨手把這些錢打賞下去了。零用錢本也是為了培養「對下階層人慷慨」的目的而給,離經直到跟老墨熟到可自由進他房間後才知道這個潛禮儀。
老墨循正常世家子弟的路,從小在家中由父叔長輩和專用教師教導,18歲憑著家世和完美的入學分數進入德風中央就讀(20歲的限制已是給平民的寬容)。入學的第一年大部份學業還是所有同屆的學生一起上,第二年起就各科能力分班了。即使是離經這樣在平民中極優秀的人在剛進的第一年還是增加了許多額外補充課程,尤其是儒音、古文(篆文甲古文)、梵文(儒門也是唯一會教外教經典的,不過立場如何就難說了),且離經起初也跟不上純理思辨,之前實用教育的影響所致。而且他的武基嚴格來講已遲了,像老墨不到十歲就開始習武,如果是一般只能活個百來歲的高手,快二十才習武那是絕無成就可言。好在離經的志向是成為壽與天齊的先天,當然也因血脈和他已經忘記但一直存在的仙門根基,因此這個差距最後(約50年後)還是可以視做不存在的。
宿舍是一人一間,24人一個大院落,房間不大,主要是床、書桌和書架,以及一間衣帽間(離經一度把非衣物放此,被宿管糾正)。但公共空間極多,包括餐廳、大小交誼廳、遊戲間、書報間、洗浴間、小圖書館(主要書籍是課內外推薦書,非常重要)、庭院(整體來說是兩層樓的九個四合院)、練武場,還有兩個宿舍官、一個廚子、四個童僕及他們的起居工作區。
從入住到報到截止時間有十天,畢竟德風在儒門的位階很高,學生跨境來都很正常。
其實比起學業,離經磨擦最多的是他的生活管理,衣飾穿戴搭配變化(還有薰香及髮型)及照規定擺放整理,還有排得滿當當的課程,無課的空檔不是用來休息而是拿來預習複習寫作業,諾大的校區(其實只是德風的初階區),每堂下課都要快速趕往下一堂(官方說法是為了鍛鍊體力,但若對有一些輕功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若是要換服裝的課更麻煩,學校要求所有正式課程都要穿規定的制服(補課不用),穿錯少穿都得回去重穿,滿頭大汗氣喘噓噓一身塵土更是休想進教室。初階每隔一天有一整個下午的武術課,愈往上階比重愈重,高階基本上沒有文科的「授業」,而是與教授們一起探討某題目。武學則較有因年齡累積的絕對落差;當然,有時也沒那麼絕對。離經與老墨挑戰法爸時在德風的武術教師中已經沒有能單憑技巧贏他們的人了(不過武師跟真正德風的戰備人員還是不同的,武師還是重在提悉學子,戰力沒那麼重要,好比教練與選手的差別),所以老墨在被法爸輕易拍飛後才決定畢業離校,因為那之前他還以為法爸就是比武師們的內力高強一些,自己用些技巧就可擦邊躲開,法爸讓他徹底理解到什麼是武功深厚者的暴力輾壓,這等差距他再在德風閉關三百年都不會縮短的。
離經是個愛交朋友的人,但這樣高壓的課業讓他作夢都在跟導師(一個導師只帶五個學生)求教課業(常常覺得上課時才是休息,只要專注一件事)。幸得德風在篩選有潛力的新生能力真是一流,離經不在第一年淘汰率十分之一的名單上。這樣的日子大約過了五年,他才有餘裕再次注意到他從來此第一天就感到好奇的隔壁鄰居。

隔壁房的動靜在他還沒放下行李就注意到了,倒不是因吵鬧,相對於其他各房搬行李的工人、臨時雇用的打掃小廝、入住生對房間及學校的驚奇疑惑、家長的諄諄教耳提面命…比起來,隔壁室傳來的模糊平穩聲音和不急不徐的腳步聲真的算是很安靜了,若不是他們這間房在樓道最裡而自己只有一個人的情況,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鄰居已經到了。他把自己房間的地板架子全擦過一遍,再把行李全拿出來擺好後,才注意午餐時間已經快過了,便想邀他的鄰居一同去大餐廳吃飯(宿舍內的小餐廳到開學當天才開始供餐)。打開門,卻見幾個工人扛著已被拆解的家具組件從隔壁魚貫而出。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家具,雖看得出使用痕跡,卻也乾凈牢靠,怎麼隔壁已經這麼舊了嗎?他又回頭,赫然看見兩個工人連窗框都抬了出來,在他們身後一身正裝站在門旁的顯然不是工人,但說是他的鄰居,也一點不像,因為這人兩鬢斑白,看似年過半百。那人注意到傻站在房前的自己,立即一改監督的眼神,向門外一跨,對身穿麻衣的自己鄭重一禮,肅然道:「抱歉打擾到您的安寧。在下是墨府副管家,在接下來的修業期間,有勞多關照公子了。」「呃…」離經愣了兩秒才連忙走出房間對這位墨副管家連連擺手,「唉呀!哪裡哪裡!我什麼都不懂,才要請你…你家公子多多關照呢!」「幸會。可有什麼事情能讓我為您效勞嗎?」墨副管家維持鄭重的站姿,臉上卻露出安撫的和煦微笑。真是訓練有素啊!離經心道,仍忍不住好奇問道:「連窗框都要換呀?」「是的,公子交待不可太過鋪張,因此我們不能將整個院落重建。」離經乾笑,世家排場果然不是我能想像的。他轉了個話題笑問什麼時候有幸得見他新鄰居的尊容呀?結果墨副管家又是一禮,答他未被告知公子安排,來日必當投帖拜訪。接著從不知何時侍立一旁的侍童手中接過一扁方盒雙手奉上,「初次見面,準備不周,還請不要嫌棄。」離經心裡警鐘大響想著我可沒有準備任何禮物呀!可能是注意到離經的遲疑,墨副管家把禮物放在離經不用抬手就能自然接過的位置,然後隨即告罪躬身退下了。這就是世家呀!離經再度輕歎,回房把盒子放到書桌上後,搔搔頭出門去了。
墨副管家送的見面禮是一套三支的筆,暗紅色的筆桿及純白軟毛,裝在金扣的墨色扁盒中(離經不會辨認材質)。想到接下來必須面對的禮尚往來,他苦惱地找上導師。打腫臉充胖子是絕不能的,導師在看到他寫的字後建議他製作書簽做回禮,並送了他一疊雲彩壓印素色小卡。於是離經從花圃採了幾把花,取出色汁;並編了幾個莊重的中國結,沾了花汁在小卡印上底色,再在角落寫幾個配襯的小字;最後刷上一層薄薄的米糊黏膠就完成了。(離經與法爸的衣服裝飾都有中國結,目前還沒看到任何同人文提起這個關連,真奇怪。)
ps:這份見面禮的風評不錯,而老墨之後送離經的禮物是一串三件的玉珮掛飾,可當房間擺飾也可繫於腰帶上。(不能送會碰到身體頭髮的禮物,太親密。)
pss:沒有兩人送禮的場景,只有之後與他人聊天偶然提起現在手邊的這個舊物是當年對方送的。
德風有規定不管換什麼家具都必須跟原來的型制相同。換家具在世家不算稀罕,離經會知道。而且老墨其實也就只換了家具和寢具,他喜歡的是能實用的古董,離經以為老墨樸素的東西只是搭配的有品位,不知老墨低調奢華,跟炫富者從不在一個等級上。另外老墨的便服都有江海紋,那其實是家徽,不同顏色、數目都有特殊意義。至於龍紋,是他成為族長並接下明意徵聖後的象徵。不過老墨在得到聖司尊號前就已經把族長位置傳給他人了,其實他在他父親一輩就是旁系,是祖父執意傳他,當然也因很早就顯現不凡所以也沒人有異議,反倒是他卸任時整個家族試圖婉留。不過,墨家終舊還是敗了,老墨並無挽救,因為那時他對他的理想已經放棄,在他成為聖司前已有所感,所以他對得此尊號反而覺得有些不以為然…總之並無歡喜。

尚未決定學生們在宿舍裡可不可以自備家僕。畢竟若是古代設定的話,光穿衣束髮就很難在只有一個人的情況下保持高格調。而且生活一定要用到很多香料化妝品或配飾更替補充,這不會都用寄來的吧。若要讓他們可以定期(十天)來學校一次,好像又有些不對勁。雖然改成現代背景就好說了,卻不甘心。
或是要到成為中階學生(約十年後)換了大一些的宿舍再說呢?初階學生的裝備相對之下是已經簡化到可以一個人打理好的?

#周邊 初15下,中13上,高16上;中央 2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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