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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7月16日 星期日

昨天晚上吃完飯後出門散步去了。去了中正記念堂,整個繞了一圈後再渡回來。一路上,沒想什麼特別具體的事,腦中一些模糊的影子漫遊著…

走路是一種不錯的溝通模式,我想采真和思敬就是如此相處的吧。



回來時,看到國家地理調查檔案,又是飛機失事。看多了就知道,又是一個一連串失誤與巧合所構成的災難。不過這次不同的是,並沒有行政人員和法規因此而改變。似乎是因此他們於法庭辯論時,以副駕駛的「優先」一詞的誤用作為藉口吧。因為正式的用詞該是「緊急」。

家屬們不滿,調查人員嘆息。後者是因為當他們了解了飛機當時的狀況後,發現副駕駛沒有用正規用詞,是可以被理解的。

我當時有微微感嘆語言的正反效應,所以「微微」,是因為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A選項的錄用,同時否定了B、C選項,也許A>B,A>C,可卻很難有A>B+C的狀況。

不過,我最有感想的,倒不是這些技術性問題,而在飛機為什麼非得那麼擁擠、人為什麼這麼多上著墨。

衛斯理傳奇中有一章突然的抱怨道,為何交通如此不便。他指的是從一地到一地的時間,除了基本的路程外,還多了手續上的複雜驗證。但是我的看法是,世界上倒底有什麼真正十萬火急的事呢?也許,只有乍然來到的死亡吧?也只有在那時,才真的有理由急。其餘的,早已是意料中之事。

在路上漫步時、坐著發呆時,常會對川流的人群與天上白煙感到納悶,他們到底要到哪裡去呢?有哪裡是真正該去的?有哪裡是一直在去卻不自知的呢?

當然了,我知道我不發呆時也是他們的一員。只不過每次在要行動前都會感到一股莫名的荒謬,總對這些機械化的行動冷眼旁觀,輕笑著將自己眼睛蒙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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