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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2月16日 星期六

散文

終於要開學了。

晴了兩天的天,又下起雨來。

中午本來有約,結果竟然被放鴿子。

回來的一路上,除了在7-11買咖啡是順利的以外,其他事沒一件成功。

發現我的碳粉夾是可以用填充式的,但有點擔心買來的東西不會用。



一直重覆在看影野的小說,但我其實沒有真的看進去......我覺得。嗯,其實最喜歡的一點是他跟我對月開始殺人的看法,以即關於「法律」這玩意兒的本質不謀而合。

但他在寫月的個性時有點......太軟了......嗯,或是說,行動力降低,還有跟龍崎之間的互動太處於被動。當然他說這是因為第二篇是從龍崎的視角寫的,可就算是第一篇,月的能力也沒有完全發揮出來。因為月的身體的關係?也許就是這個基礎設定讓月大大受制吧。

另外他對死後世界的看法也很有趣。留克說,人死皆成虛無。他說,這是從死神觀點說出來的話,就像我們不會去探討牛豬雞死了之後會上天堂還下地獄。對人類來說,牠們死了就是死了,就是「無」。所以,人死後的樣子可能沒那麼簡單。

還有,他寫的性場面我滿喜歡的。雖然通篇的「嗯嗯啊啊」也未必不能寫得好,只是我還是喜歡看比較心理一點的描寫。漂亮的性愛場面不一定需要什麼特殊體位,但一定要講「撫摸」的感覺如何。我最討厭就是一直講多緊多消魂,身體百分之一的皮膚覺得痛快,百分之九十九晾在一旁,怎麼讓人投入呢?

又下了一堆同人,真的發現DN是個好作品。不管他有多少令人皺眉心碎的場面,還是有那麼多人為它感動,然後花那麼多心力進行創作以發揮感想......



朱光潛的《談文學》中說到創作過程時說,很少作品是在動筆之前就完完全全想好每一個細節的,大多是一邊寫一邊想。

嗯,我在寫像這樣的散文時差不多就是這樣,或者更少。在動筆前想的會被寫出的量實在少之又少,所以乾脆不想;而寫故事的時候,對白大多都在心裡覆誦好幾遍,只有動作會在紙面上一再斟酌,雖然我能斟酌的詞語貧乏得緊;但是在寫論類的東西就不一樣了,我沒把整篇文章的重點串起來之前,一點都不想動筆,然後一動筆後就是一篇完整的文章,之後只修句法跟錯字。



能把那篇詩經論文生出來真是鬆了一口氣,而且成果還挺滿意的。

在聽到題目的限制時,真是被潑了桶水,不能發表感言的話分析是為了什麼?本來打算寫賦比興的定義研究的,因為上課時就這點問了問題。但在查了資料之後就打消念頭,人家早研究到爛了,甚至研究「研究」的版本也隨便就找到兩種。想轉題目,但一直定不下來,總覺得不是太多就是太少,更重要的是,沒感覺。

後來定的題目還是回到六義上去,但論述的是這些論述到底能幫助人們多少。我不是說文學之於人類,而是問為什麼人們研究詩經時一定要研究六義?詩經的分類就只有這兩組嗎?既然六義的定義造成了那麼多混亂,為什麼還要緊抓六義不放,更何況六義又不是為了解詩經而生的六個分類。

這就是我的結論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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