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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3日 星期六

談廣播劇後隨寫



微笑的貓《不瘋魔不成活》
蒟篛《龍墨》
兩本在它們自己類型的範圍內,加上加權,可達及格的作品。


《不》先頭被扣分是扣在書名,選了這樣一個如此重量的名字,內容卻是現代大陸搞笑校園文,當然扣分。好久前聽到這書名時點進去被騙了一次,之後忘了又被騙進去幾次,連開頭的樂趣都不想欣賞地直找文中古風,卻老是罷興而歸。這回再碰上是因為聽《鬢邊不是海棠紅》得了味,想找配商細蕊那人的音,且這文的廣播劇又是難得有始有終的,於是便聽了。
先回頭說《鬢》的廣播劇吧,喜歡他開頭的那首曲子,嗯……最前一段當然是好的,不過必定會跟著唱的,還是「與我共醉長生殿」這句。片尾曲則因為指涉性太強,沒怎麼聽。還有啊,其實聽「不是兔子不是貓」彈箏的時候就微微有這種感覺了,尤其聽他彈有人聲主唱的歌時更明顯;而在本曲,雖然不是他談的,而且這曲本來就是先是箏曲但我還是想說──喔喔喔!那個背景的箏音真是吵死人啦!人家說一個字你就彈一個音是怎樣!撥弦樂器不能拉長音就別拉,在那裡叮鈴鈴鈴個什麼鬼啊!還每一句都這樣!那根本沒有延長作用好嗎,反而是在干擾人聲的尾音氣勢,煩死了!去聽聽其他同樣也是撥弦或是打擊樂器是怎麼跟人家配樂的啦,配樂的原則根本就不是唱歌詞嘛!
廣播劇是沒能具體化為實體戲劇的折中作品,從它幾乎不是全一章就是斷尾斷腰甚至斷頸的記錄來看,仍在同人範圍內,自個滿足。選的人聲說到底,一如膚淺的耽美作品喜歡套單薄純粹為滿足粉紅泡泡而生出來的人物一樣,造作的男聲。所以其實在這種劇裡,「聲技」最好的往往是配角,說的都是雜話而不算什麼重要台詞的配角,那聲音往往最自然;主角們,特別在說到故事中重中之重的台詞時,一整個慘不忍睹啊!聲質不對味還說是個人問題,為什麼每次講那些重要但卻是對話性的台詞的時候都要刻意把字字句句拉得像在演講一樣呢?唉,就算廣播劇比之戲劇少了畫面為元素也不是用這種方式來補足的嘛,聽眾知道它只有聲音就會把原本分為視聽兩方面的注意力集中到聽覺,所以你能用的媒介少也不算什麼大問題;再說本來就是寫出來能說出來的對話,就算給演員演也未必能表現得比你多,如此何必擔心別人不知道這是重點而刻意把句子說得誇張而弄巧成拙呢?
再說聲質,也許是因為我是從中後(但願不是真的後)期開始認識故事中人的,那時他們倆已經處得很熟,商已經對程完全不設防了,所以我對商的印象是個單純、陽光而爽朗的男孩,但廣播裡為他選的聲音卻是個千錘百鍊的社交男子。故事一開頭的商確實是有保護色,但……我懷疑這個聲音能否能演出他後期的直白認真。啊啊,不過這千錘百鍊的聲音卻讓我驀然領會《養伎》裡形容采英和凋葉特有的,藍泓泉說的「藝伎特有的溫潤與討好」那個味道,呵呵!
回到原題,《不》是個校園喜劇,內裡雖然也是有愛情主線,但我卻不怎麼用心在這塊……也許還是廣播劇影響了我看的重點吧,我還是在看他們的搞笑──如何搞笑,這一塊。
搞笑的這應該算是大陸特有的。宛如六四文的堆砌辭藻,簡直是過頭了。用這種方式,若不是炫耀作者自己的才思,就是一個在一堆教條與華麗語言堆中生長的人才會用這種方式搞笑並讓同樣有這樣背景的人有所會心。我看到第三次的時候幾乎笑不出來了,甚至覺得作者真的有點中毒,因為有些地方明明是情話的地方作者還是這樣寫,或許也是因為這是現代文的關係,只要文字稍有造作很容易就看得出來,形容人啊尤其是在對話裡,現代人不會那麼說話的,一堆砌就是造作。或者明明是一般朋友間的開玩笑也非得用這套搞笑手法,實在很煩。
就反應社會這點,除了文字,還喜歡看他們的大學日常,比方說宿舍、宿舍管理;教學、受教以及其他學校學動;課業、作業以及業餘;教授、研究生、一般學生……這些異地風,都是塑造一個立體校園風很重要的。

有點懶得寫《龍墨》了,其實就是那一句吧。它屬的類型是神怪加上奪位,以篇幅來說,人物的厚度、計謀及隱情,都可以了。喔,還有H,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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