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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1月17日 星期五

我寫東西時總是如此,永遠不是在想寫的時後所寫下的。

這兩個禮拜似乎沒寫什麼東西,連學校筆記也沒有。那麼我在看書嗎?也許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成份吧。看曾的書,就與聽他上課一樣,穩重而有力(傅則是清析簡潔)。雖不至痛哭流涕的程度,也是一直在心中迴響。



昨天美學在談空,或者說在談無明。佛教一直是個名目很多的學問,但弔詭的是他們終究要告訴人的就是:這一切都是個屁。

我不明白他們既然目的在此,為何教義要說得如此複雜?就說苦這件事吧!真是整理的很好,人生來來去去,所煩惱的不就在此之中打轉。然而,若是像我這樣的人呢,反而有點提醒的感覺了,這樣才是「眾生」?因緣也是如此,說了一大串緣起,好不容易弄懂了在講什麼,又是一個空字讓一切認識都是白搭。也許他們認為眾生喜歡這檔子事?不知道,因為我向來不是個標準的眾生。



佛教…或說佛家吧,他們認為起點既來自生的產生,所以要脫離這一切就當從生的消滅做起。這點讓我覺得有點不敢茍同。原因也許有部份是因為我還算是個在努力求生的人,重要的是我認為,既然「生」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行為,那又為什麼要排斥呢?我認為,已經存在的…由其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的東西,一定有它所以能存在,也夠格存在的條件。存在是一件事實,那就只有好好的接引才對;怎可說因為存在容易導致不好(佛家認為的不好)的事情,就說存在是壞的呢?刀子容易被用來殺人,難道是刀子本身的錯嗎?

關鍵應在拿刀去殺人的人,以及那個為了求生去傷害他物的主體才是啊!

再說,求生的欲望是每一個有生命的主體都必有的一項天賦,而且我也說,只要是天賦,就沒有善惡問題。因此生存的欲望也不該有善惡。所以說,要反對也應該是反對貪婪,而非溫飽。



曾經很懷疑一點,為何即將分離的情人,只能用作愛來消磨時間?

曾說,小孩是生命的延續。但說明白點,不過是肉體的延續罷了,這算得了什麼呢?而且我也擔心這小孩會因為他的偉大父親而永遠成就不了自己。在金的那篇已經說過了,總以為英雄的孩子也是英雄。真是個可悲的負擔。

在想到這點的前幾天,幻想也許德充並非思敬的孩子。一開始只是想著想著,後來整個畫面就這樣成形,只是總不免有些懷疑。這樣的架構能將人引導到精神的延續嗎?還是只能構成一副放蕩後的殘餘假象?

幸而之後看到曾解讀的一部電影,裡面就有類似的安排。那時曾說的「是誰的小孩有什麼關係呢」讓我也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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