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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24日 星期六

[霹靂]再談文載龍淵與德風古道

   龍淵擴張勢力的方式似乎就是「開分店」,或許龍淵的畢業考就是扔出去自力門戶,一段時間後查驗成果,若經營得不錯就繼續做下去,不行就回爐再造?

   真正掛名於「文載龍淵」的人除正御自己之外到底有誰?暢遺音看似是正御的隨身祕書,實際名銜卻是「緣山尋隱」的「天門執命」。正御與龍淵正式出場前,暢還跟聖司在一個大型居舍的地方會面(也是小月命終之處),可當暢開始將聖司的行動回報正御後,似乎就一直待在龍淵而沒有回去。儒令隱春秋應是黃雲浮日的領袖,但我頗懷疑隱的職銜真是「儒令」嗎,當初不是說三教銜令者身份是個秘密的?隱在黃雲戰力受損時去了其他儒門組織借兵,縹緲月去文詣經緯請聖司出世時碧劍曾納悶為何要找向來避世的經緯,可見黃雲是有許多同系統但平行的組織的。

   縹緲月出場時一人獨居,「皓足」是他的個人稱號,但能受命看守「儒之足」,他與儒令所在的組織必定相連。縹緲月所屬的組織應該就是祿名封所在的流書天闕,一則他與祿名封是同學,二則祿名封當時是擔心組織裡的人對可能受異識晶元影響的縹緲月出手所以才先一步將他帶回,可見天闕還是將縹緲月當成己方成員的。

   我曾一度認為白沙書院亦屬龍淵系統,但是白沙書院的院長岱靈思直到整個書院覆滅後才來找緲緲月求助,看來這兩人的交情是私非公,白沙或許非是龍淵旗下吧。其實仔細想想,白沙與它之後出場的龍淵系統組織有個很大的差別,那就是它的成員很多(XD)。龍淵系統幾乎都是「一人組織」,祿名封雖只是天闕裡的文昭苑苑主,但他門來滋事時也沒有比他更高地位的人出來應對,當祿月負傷隨隱逃離天闕時,天闕似乎就這麼倒了(XDD);相較之下,白沙那雄厚的各門教授與助教群,實在不像是從龍淵出來的啊(XDDD)。

   那麼……万堺儒門呢?它也很「不龍淵」,有個副掌教,還有記事的史官,還有自稱是聖司朋友的文解字與付清商;既然是朋友,那也就不是聖司的屬下,文付兩人應是万堺儒門的正職人員,聖司則是万堺儒門的外掛。我猜測万堺儒門是應無騫得到「正御」譽稱不久後,確立自己影響力與挑選手下的第一個跳板。應與墨這種獨行俠不同,他的能力需要透過一個組織才能得到徹底發輝。我想應也許在他出身的組織裡已受忌憚,應確實有動過取而代之的念頭但終是作罷,因為他的功勳偏重文政而無武功,此時奪權不是時候。應不想全力動武曝露家學,此時聖司出現與他看對眼,一番交涉後開始出現「聖司與正御齊名」這種說法。後來偏遠的万堺朝城因幽都入侵向苦境三教群俠求援,應決定與墨帶一批人前往建立新儒門據點。原掌門雖捨不得聖司但也高興應自己離開,由於應離開的理由官冕堂皇,原掌教在給應的人力上少不得一陣交鋒,最後應帶走了暢,原掌教塞了後來万堺儒門的「副掌教」醉雨暘到應身邊做眼線兼督軍。應在万堺儒門有三件事要完成:一是在眾教中建立儒門及自己的名聲,二是提防醉雨暘及其背後原儒門勢力,三是把帶來的小兵變成自己的兵。關於第二點,我想在應離開後,對比於應的蒸蒸日上,原掌教的儒門反而日漸西山。所以當万堺與幽都最後戰役將開時,應的第一手便是讓副掌教壯烈成仁;最後離開万堺重回苦境的應,或許都已經懶得對付那位原掌教,因為此時的他是已經是完全成熟的儒門正御了。
   

   現在的德風古道雖也有四方分支,但從尊祖祭祀可知,這是在德風建立不久後就已確立的規模。德風似乎沒有長於組織結構的人才,以閱霄門為例,聖司說「閱霄門在滅佾事變發生後就沒落了」,確實,其房屋失修人才稀少,其主事在旁人簇擁中仍被輕易制住亦禁不起暴力威脅,整門能力可想而之,一筆春秋還因閱霄門的如此境地與德風古道長期有隙。那時我不明白為什麼一筆春秋不派新的人過去幫手,或是乾脆把閱霄門收起來呢?好歹可以省下一筆水電費不是?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滅佾事變是很久遠前的事了,比整個龍淵的歷史都要長,閱霄門能苟延殘喘這麼久,直到單鋒罪者再出才一夜被滅也是件很不簡單的事啊。還有不久前一筆春秋副掌門左丘默及大批人員傷亡,消息傳到德風古道彷彿即將垮台,可轉頭他們又生龍活虎鬥起繫雪衣來了。嗯……或許德風系統的組織特色就是「一成不變」?鐵打的招牌、流水的質量?

   從戰力也可觀察出德風古道的凝滯,各掌門除了一筆春秋庭三帖,大家的修為都差不多。(慕靈風的年齡雖然比離經甚至比奉天都大,但他的武力質卻是跟二代尊駕、掌門同個等級的,有他在場的戰鬥從不具有其他尊駕那樣的魄力。說他長於術法,實際戰績也是平平,對血闇、鬼麒主或八岐邪術都只能暫緩不能根治。)整個德風系統似乎就(原)尊駕等級和(二代)掌門等級兩種而已,無論如何打破不了,無端、斬獲、離經、敬天懷、雲忘歸再怎麼升級都不令人放心,更別提竟敢BG的御鈞衡了。

   所以說,雖然德風古道歷史悠久,但就其人員戰力就很明顯的分成二類無法更動,亦不受年齡輩分的增減有所改變(皇儒=玄尊>劍儒>鳳儒>奉天>離經>無端),彷彿這個組織是一瞬間建立的,不同於龍淵雖然各各戰五渣,消滅他們的對手卻層層遞近,實力愈強就愈高愈久,讓人可感覺這是個有深淺過程高低分佈的組織。或許這也可以呼應兩者的權力方式,龍淵從中心點層層向外擴散,德風則畫了五大區域就各自為政了。

   
   再猜昊正五道之於德風古道在培養學生這個層面上像個「附屬職業學校」這樣的存在。德風是五育並重的一般學校,昊正卻專修武術。說是要在武學上有特長才有資格進昊正修習,但儒門畢竟是三教中最不尚武的門派,在大家心中,不是「擅文讀德風、擅武進昊正」,而是「文科太差但武學還有救的人才去昊正」這種想法,所以哪怕離經再想親近奉天,也因為他的文科優異而被老師們死活留在德風念書。嗯……或許德風戰力在儒門之中如此出眾就是因為它有這樣一條武修系統存在?不想出家又不擅讀書卻有心學武的年輕人就這麼入了德風。

   昊正做為職校,畢業後即可於德風擔任武職,若是得尊駕親傳,甚至可能成為尊駕。說來五位尊駕裡只有奉天有成群弟子實在不合理,奉天守大門已經夠無聊了,其他尊駕不是更沒事幹?除了鳳儒身兼二職長年在外,其他人就這麼閒著也太浪費了。說弟子有成為尊駕的可能是參照劍儒的例子,像二代法儒那樣全門海選反是特例。取某位尊駕而代之的正規步驟,應該只要該尊駕指名與皇儒同意就可以了,是不是儒門人、是否比他人出色根本無所謂,當然像無端這樣完全的儒門出身又得劍儒傳功那是最正歸的案例。然而你瞧奉天與俠儒在成為尊駕前早已學成,均非儒門出身;淒城、洛平秋、斬獲未入儒門,卻得皇俠劍儒武學親傳,斬獲點個頭就被接受了,淒城二人若非他事,應也早上儲備尊駕的名單了吧。……所以說,雲忘歸居然沒當上法儒,還真是滿冤的喔。

   漫談中雖說把墨、玉、雲放在同個輩份中,但我覺得雲起碼該小他們五十歲以上,他不是他們的「同學」。當然啦,雲是「職校」那邊的嘛!而且離經是奉天還在仙門就收的義子,雲則是奉天成了法儒才收的徒弟,更別提在「孤舟MV」中,雲挑戰並拜法儒為師的時候墨玉還在旁圍觀這幕了(雖然我實在不覺得墨有這個興緻)。不過雲與玉還是有可能是朋友的,離經平易近人又想拐著彎打探奉天所以主動搭上了雲,雲便自然與他熟悉起來。墨與雲倒是沒什麼交集,都是從離經口中認識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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