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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22日 星期四

理想、文字、政治

2005/11/16



『人蘇世』中,講到有關五四運動白話文運動的評論,一言以蔽之:『種下去的是龍種,生出來的是蚯蚓。』白話文運動的重點將書寫的語言與說出的語言同化,讓只要識字的人一看到文章就可以掌握內容。

然而文字的效果看來不只在書寫說話當中。從前上位者之所以要用文言書寫的目的在於區隔上下,不懂政治的下位者會不會自以為看得懂白話文政策而近一步評論起來?

現在似乎很是如此啊!

文言文的精湛程度非有一定文學修為看不明白,即使每一個字都讀得出來也不了解內在含義。因此,只有有心進入領導階層、苦心修習政治學的人才會廢心去了解文言文。這就是區隔,區隔了一意求仕之人,與在外面偶爾探個頭進來的人。

然而白話文將這個區隔拿開的同時,也拿掉了尊敬、磨練、思考等隱藏在拮据文言文背面的東西。

這就是文言文之所以是官方語言的原因。政治是少數精英的使命,且這種精英化的動作並非為了阻擋下位者往上爬,而是阻止愚昧的人民以為自己民主,實際上卻是暴民。



『民權』是上下位者有『適當』的機會與管道提升自己,而非以下位者(多數人)的意見為意見。



這讓我對文言文有種新的看法,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話,想多看點古文學。



一直很以身為中國人自豪,是指很榮幸我在這個時間生在這片土地之上,受如此教育與這樣的環境,以及這樣的人。

我的思想一直沒有受到最嚴格的限制,可以自由發揮選擇,而且又有中華文化的包容力,不會對有別於自己的文化產生排斥。所以我可以明白為何有人是這樣想事情,另一則不。所以,我喜歡中華文化。我想這『喜歡』應該是打從心裡的喜愛吧。

有這樣的環境才有這樣的我。就像尼采或是其他偉人們,若不是生在一個讓他如此反感或如此能發揮的時代中,他就不會是那個他了。若我從前的生命有任何一處改變了,無論是大是小、或悲傷或高興的事,我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我了。

現在似乎能明白雪狼當初説的:『我愛我的朋友,也愛我的敵人。』的意思了。就算他不是這個意思也無妨,那就當是我說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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